“在暗夜的膠條封住的門窗裏
想你們
賜福於我生命的少女和女人
我的愛人我的姐妹
我們一起吻過的清涼的河水”
“此刻警察在外屋搓著麻
叫嚷著,把看人當成一種福利
好像我真的是他們的敵人
好像我們不是在同一個帝國
曾經青春的國,血國和詩國
然而是一個敗壞的國
不能託付和平的枯葉”
“我想對他們說
不要把活埋自己當成生活的常識
難道我們不是血肉相連的堂堂正義
以鷹犬的方式又能解決什麽問題
一把空椅子還在等待它的主人
一束鮮花還在等待刀客的春意”
“爲什麽我要把害怕留給深夜的妻子和孩子
抹布一樣軟弱地掙扎著
我羞於在壞脾氣裏說出對她們的愛意
帶著鐐銬一樣沉重的名字
我知道還有人在打磨這個夜晚
好讓祂有片刻的精緻”
“大姐說詩歌是從血管裏擰出來的
我多麽慶倖認識這個時代的玫瑰和血
一場血管裏的音樂會持續到深夜
我又聽到那破空的聲音說
祗是我有一顆不能被砍掉的頭顱⑴
無論鐮刀還是利斧”
2010.12.11上午,陽光旅店,被非法軟禁第四天。第二天早上被送回家。
2011.7.10,南磨房
⑴古羅馬哲學家愛比克泰德:我必須死。那麼我也必須呻吟著死麼?我必須被鎖禁,那麼我也必須是悲哀著的麼?我一定要被放逐,但是我可以微笑著,愉快地、寧靜地而去,有什麼阻攔我這樣做的呢?“洩露一件秘密”。我不洩露,因為這在我自己能力之中。“那麼我就要鎖住你了。”你說什麼?鎖住我?你鎖得住我的腿,可是宙斯自己也強不過我的自由意志。“我要把你丟在牢獄裏,我要從你卑渺的身上砍下你的頭。”難道我曾告訴過你只是我有一個不能被砍掉的頭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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